第90章(第2页)
的,发现大老板居然不知道何时出现了。
人群自觉分开一点,宋绮年跟着张裕舒,挤到前排。
吉他没有插电,唱歌的两人也没有用话筒,但人群默契地给出一份实打实的安静,仿佛流水,把歌声洗涤得干净透彻。
林惊昼和余深对视一眼,两个人一同开口,声音意外得很搭,一高一低,像是开了混响。
And thesemories lose theiraning
When I think of love as sthing new
春天刚来不久,夜里的风仍有些凉。歌声就在风中起伏,让人有一起跳舞的冲动。
天色完全暗了下来,短暂的蓝调时刻,天空成了他们演出的布景,像一块蓝色的玻璃。
张裕舒安静地站在那里看他,林惊昼看起来很快乐,灯光缀在他的头发上,打出一层光晕。
看得久了,那光似乎要把他浸透,张裕舒喉咙发紧。
他下意识抬手,似乎想要捉住面前人半透明的灵魂。
这一瞬,林惊昼和他视线相交,吉他声音戛然而止。
时间仿佛也跟着停下一秒。
林惊昼看着张裕舒,清唱出最后一句。
In my life,I love you more。
第71章
张裕舒在原地愣了半晌,旁边的人鼓掌都没影响到他,宋绮年看看他又看看林惊昼,特别八卦地讲:“你要跟我介绍的人,不会就是这个小甜心吧?”
张裕舒握紧了拳,心跳变得很快。
下一首歌余深拿起了小提琴,林惊昼的目光滑开,如同一尾鱼。
前奏一出来,宋绮年就忍不住鼓掌:“绿洲乐队的《whatever》,我喜欢。”
但第二首歌张裕舒根本没听清,他看着林惊昼按在吉他上的手指,大脑一片空白。
这一首歌唱完,林惊昼笑着说:“欢迎今天的特别嘉宾,余深!”
他还在旁边用手当花球,两只手放在余深脸旁边不停地转。
大家都笑得很开心,有几个活泼一点的姐姐直接大声喊“宝宝,妈妈爱你!”
余深跟大家鞠躬,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:“大家好,冒昧打扰了,希望这两首歌能让你们开心。”
大家又鼓了一次掌,然后才散开,去做今天工作的收尾。
《顺流而下》的摄制组也关了设备,给他们比了个大拇指。
林惊昼和余深击掌,毫不吝啬地夸他:“感觉比起上次比赛,你进步了好多啊。”
余深有点臭屁地讲:“那当然。”
张裕舒站在原地,闷咳一声。
余深这才注意到他,他碰了碰林惊昼的胳膊,压低声音说:“你老板怎么也在啊?”
林惊昼抬起手挥了挥,说:“他应该是刚来,他这人可龟毛了,肯定是来验收现场成果的。”
“那旁边那个是谁?他对象?”余深又问。
林惊昼摇摇头:“那是宋绮年,宋清的女儿,她是个不婚主义。”
宋绮年耳朵尖,她脚步一顿,偏头看张裕舒:“哦哟,这你也告诉他啦?”
“昨天跟我出来吃饭,怕他吃醋啊?”宋绮年笑眯眯的,轻声说。
张裕舒没否认,他看了余深